“你就是饿极了也不至于抱着老骨头啃吧?”

        “我猜他不超过五十岁。”

        “不到四十。”约书亚弱弱地纠正。

        “那更好了。你懂得怎么给男人口交吗?”

        “什么?”祭司愣住了。

        他不需要完全理解。男人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跪下;他不想跪,脸上挨了一耳光,马上就老实了。困惑和惊恐之下,约书亚跪在角落,脸上反而只剩下呆呆的平静的表情,就像引颈受戮的家畜。

        祭司听见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皮带在他面前甩出破空的声响,吓得他缩了一下脖子。皮带没真的抽到他,似乎只是为了恐吓,一连来了好几次,他们看着瞎子被忽左忽右的声音绕昏了头的样子发笑,朝他发出恶劣的嘘声。

        一团软软湿湿的东西抵在他脸上,约书亚的鼻尖被迫埋进刷锅球一般的卷曲毛发里,闻到那种腥臊味道的一瞬间,他意识到那是男人的阳具。

        他惊呆了,不断躲闪,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大声叫救命,然而没等叫出口,他那张洁净的、甚至很少说脏话的嘴被腥臭的肉物给堵住,男人耸着腰往他嘴里撞。

        约书亚舌面拱起,拼命将性器往外推,反而快把那脏臭的玩意舔干净了。肉棒在他嘴里勃起得很快,龟头一下接着一下捣入柔软失防的软腭,让他顷刻间流下眼泪,发出可怜的鼻息。

        “你要是敢咬下去,”男人一边操他的嘴一边威胁,“我会把拳头塞进你的屁眼里,捣碎你的尾椎骨,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漏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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