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把他吓坏了。”

        “祭司老爷在发抖呢。”

        祭司嘴里含着阳具,被抱着脑袋抽插出水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挂在他自己的下巴上。他一直在求饶:“不要,我不会这个,你们弄错了,放过我。”这些词语被男人腥臭的阴茎顶撞成难以辨认的呜咽。

        他们人太多了,约书亚无法再从声音中立刻挑拣出谁是谁,也很难仅凭衣服摩擦推理出对方下一步动作,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惊恐万状。昨夜做了被夺走男根的梦,今天又被一群狂徒当作女人来凌辱,约书亚羞愤难忍,然而微弱的反抗被完全压制,以至于成为了一种情趣。

        有人牵起他的手放在老二上,让他帮忙撸,约书亚祭司最后的尊严就是像死了一样绝不配合。他们有的是找乐子的办法,男人用手裹住他的手,操纵人偶一样用他的手来自渎,柔软湿润的龟头在他掌心里摩擦,前端滴下的液体黏黏糊糊挂在指缝间。

        男人兴奋地在他嘴里抽插,粗喘着:“我能插进他喉咙里,看着,我把他脖子都操鼓起来了。”

        “得了吧,那是他自己的喉结。”

        “你不信?”

        “……!”

        猛地一下,阳具真的塞进了喉管,约书亚的喉结静止不动,本能的吞咽停住了,哪怕只是最微小的收缩肌肉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疼痛,巨大的异物卡在喉咙间,咽不下吐不出,气管也被硬插进来的肉棒挤扁了。

        祭司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眼睛向上翻,眼泪汹涌而出,湿了满脸。男人兴奋地喘息,手握湿漉漉的阳具,对着约书亚祭司那张平凡而忧愁的脸自慰,撸得越来越快,铃口一缩一张,精液喷洒在盲人睁大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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