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那个张扬跋扈恣意妄为的季长安早就在少年意外离世的时候已经跟着去了。
.....
踏出监狱前一秒,年轻的狱警顺手把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季长安的手心里,那是他在监狱里做教育改造的工资卡。
虽然季家在他父亲季恒被判死刑时就已经没落了,但季家毕竟是长达百年的名门望族,而且公司还有他大哥接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监狱里的所有人都忌惮他背后的季家,因此没人敢欺负他。
季长安在牢里的表现可以说得上十分优异,除开一开始的不适应,后来的他积极参与劳动,积极反思,改过自新,上面迫于他哥的压力,明里暗里想给他减刑的机会,但他每一次都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硬生生在牢里熬了十年。
卡里的钱数额不多,只有几万,在季长安这种挥金如土的富家子弟的眼里充其量就是打发叫花子的小钱,但他还是把这张橙色的小卡珍重地揣进了自己胸口处的兜里放好。
……
踏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全身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之下,身体被晒得暖烘烘的。
身上的束缚早已经被狱警解开,手腕上,脚踝处都空落落的,每走一步都不再会发出金属碰撞时发出的特有的清脆的声响。
“这也许就是是监狱里无数人渴求的自由的感觉。”季长安想。
身后的监狱里,准时响起服刑人员们晨跑时喊得整齐划一的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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