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是NPC的话,话里内容应该是100%在暗示通关的方向了。想及此,纪载悠也不扭捏,掏出光脑打算更换地点:“那去你家?”

        话音未落,看起来教养良好的大学老师竟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镜片下的眼眸看起来无辜极了,与突然袭击的呈现了完全的割裂。

        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地传来湿润的触感,从未被在意过的地方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原本扭捏着想推开对方的手逐渐失去气力,演变成了达成一致的半推半就。

        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呢绒的大衣上,仰着脖子,把脆弱的部位一并暴露了出来。沈庄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舌头从耳朵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舐,最后捉住了那张半开的嘴唇。

        纪载悠未曾说出口的话被全部吞下,两条舌头温柔地缠绵着,仿佛他们是一对爱到难分难舍的眷侣,轻颤的睫羽却暴露了他们不过是一对偷情中的陌生人。

        沈庄极具耐心地引导着他的舌头,纪载悠的舌尖是易飘走的花蕊,被轻轻吮吸着,随后口腔内壁被全方面扫荡,每个角落都照顾了一遍。燥热从喉管一路向上,没有暴力也没有血腥,这种柔情似水的爱恋像致命毒药让人不经意间就沉沦而全然忘我。

        他的上唇被轻含在对方嘴里,潮热的软物一笔一画描绘着唇珠的形状。那像是一个吻,也像是一场梦,他们不再身处狼狈的楼梯间,而是在鲜花满地的春天。

        正当梦做到高潮,身边突地陷入黑暗。声控灯在良久的沉默中再次罢工,他们被拉回了现实,理智重新回笼。

        “不去……你家吗?”微微拉开距离的纪载悠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脑还停留了一股缺氧的感觉。背靠着冰凉的过道墙壁迫使他强行清醒,仅存的羞耻心与理智让他继续询问偏好的答案。

        沈庄没有回答。男人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直到双肘撑开在纪载悠身旁,把他完全束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他像一只慵懒又高雅的大猫,缱绻地卡在动弹不得的猎物锁骨处,诱惑着:“这里不好吗?没有人会过来,谁都不会发现。否则你该怎么和恩乐交代?”

        “我们一起去丢垃圾了。”说完,纪载悠的脸在黑暗中红得不像话,他自己也知晓这谎话是多么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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