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庄没有嘲笑他,反而顺着他,小幅度地蹭着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以示弱的姿态请求着:“就在这里吧。”

        基本碰到的男人要么表面温柔实则内里一肚子坏水,还有的干脆既暴躁又狂妄。纪载悠不忍心让唯一一个好声好气说话的人失望,也不再扭捏,小小地点了一下头以示回答。

        男人的视力在此刻好得出奇,让人禁不住怀疑那副架在鼻梁上的金属只是装饰用的道具。得到应允的沈庄没有立刻像一只饥渴多日的小狗扑上,只是一点点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纪载悠像是砧板上的鱼,退无可退,为了遵守他自己的约定,只能放任男人缓缓靠近。楼道陈旧的味道混杂着栏杆的铁锈,最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对方喷在他脸颊上的温热鼻息。

        右手不知何时悄然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手掌直接触摸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空荡荡的衣摆下未着寸缕,濡湿的内裤早已不知丢在医务室哪个角落。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微弱的月光透过气窗把一切照得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并拢分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沈庄沉默了,他盯着自己的手半晌,低头叹了口气,充满爱惜地吻了吻纪载悠的发顶。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的人妻怯生生望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充满了惊恐,却只得到了无尽的怜爱。

        “发水不是小悠的错。”大学老师的话充满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信服:“没穿内裤也不是小悠的错。”

        这不仅不是错误,甚至可以算得上应该被嘉奖的功勋。

        两指顺利地滑进肿胀的后穴,下午被肏狠了的地方现在还可怜巴巴红肿着。若非那些像潮水一样生生不息的爱液,恐怕他要受上翻上几倍的痛楚。

        心知肚明对方下午都经历过至少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快乐之中。

        球衣被撩起,纪载悠叼着下摆,完全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与淤青彰显着另一个雄性代表标记的掠夺,在此时此刻只能当作最佳催化剂,刺激着另一个男人化身猛兽,覆盖掉原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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