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生什么气呢?

        他又不是真正的丈夫,他才是偷情的那个人。

        猛然间纪载悠也有了底气,单抬起一条腿挂在没有动作的男人臂弯里。他那张本身就带有特定纯情味的脸躁红着,明明私下里和丈夫各种花样理应都玩遍了,此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装成了勾引都不是很擅长的新手模样。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沈庄能清晰看到对面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在此刻就像鹰隼一样锐利,寂静的黑夜里,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温柔的外壳似乎崩塌了一个角,不知名的恶魔正蠢蠢欲动,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虎牙轻轻衔着球衣下摆,纪载悠无法说话,他用饱满粉白的脚趾踢了踢男人的胸膛,满眼含春,似乎在质问男人在等待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丈夫突然出现,把他们两个抓个现行吗?

        楚楚可怜的小穴因为动作的牵连而颤动着,如同花蕊一样再次颤巍巍地吐出了所剩不多的花蜜,将周围一圈的肉环都蘸得亮晶晶的。

        等回过神,纪载悠就能感受到抵在穴口的触感明显不一样了。不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手指,而是真真正正的属于另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的阴茎,雄赳赳的肉棒蓄势待发,前端轻插在穴口,顺滑地发出“啵”的一声。

        急促的喘息声在无人在意的楼道来回回荡,整个空间只剩下无尽回旋的回声将他们包围。

        情绪被点燃了,对视中两人默契地不发言语,沈庄缓缓用力,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妻子的身体里。

        他的面容依旧温和到迷人,只有纪载悠通过身体里灼热的硬物身体力行地体会到男人的兴奋。这个人的假面正在被撕毁,而他并不介意往柴火堆里增添一把枯柴。

        沈庄自以能掌控全局,他克制着自己横冲直撞,大干一场的冲动,相反尽职尽责扮演着性事中绝对的体贴者。他用上了所有的技巧,尽一切可能维持自己主导者的身份。

        然而带有节奏的九浅一深对于两人都是杯水车薪,纪载悠抓请规律以后,算准那次稍深的回合,拼命缩进穴肉。层层叠叠的内壁迎着外来者吻了上去,一者退一者进,夹得男人额头青筋突起,束缚不能。

        然后他再次放松,放男人自由。肉棒半梦半醒地继续在洞口浅浅地浅尝即可,回环往复在神插时被狠狠包裹,被挽留。无声的拉锯战打响,伪装青春的少妇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而绅士也撕毁了假面,全身心、自愿地加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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