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技巧全然被抛弃,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存留。
鼻尖闻着丈夫球衣残留的味道,身下发了情,爱液止不住地泛滥。厚实的布料堵住了香舌,把呻吟全都堵在喉咙,只有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不停从唇间哼出。
沈庄不留情面地高抬那条自投罗网的长腿,因为休养长时间未见光的未活动的部位雪白滑腻,却还保留了满满的肉感。他无情地在橄榄球队粉丝的身体里大力肏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随时有一同进入的意图。
本就经历了一下午性爱的纪载悠早已坚持不住,马眼微微渗出腺液,有缴械投降之意。就在此时,外面走道的灯亮起,两人相隔不远的脚步声从远至近传来,缓缓停在了厚重的铁门之前。
“我就说他们肯定去’丢垃圾’了嘛~我们也丢吧?嗯?我还没和体育生丢过呢。”是嘉和的声音,带有娇憨的撒娇滋味却女王味十足,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熟人的声音让纪载悠的紧张一瞬间攀到高峰,肠壁猛然绞紧,沈庄不自觉吃痛低哼一声,外面的对话中止了,门内门外都陷入了无尽的寂静之中。
“……丢吧。”良久,是尤恩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纪载悠分辨不清其中的情绪,久未修缮的铁门把一切都隔绝了,视野、听觉、或许还有普通道德观中的爱情。
纪载悠听不清了,他想象着,也许嘉和现在正跪在地上为他的丈夫口交。那根青紫色的肉棒看起来骇人无比,能把他的口腔完全撑爆,如果同时抚摸卵袋,男人的喉咙会性感地发出低吼,像一只餍足的大猫。
他全想起了,他和他丈夫做爱的每个细节,那个肉棒碾过他G点时带来的欢愉,他们在收藏室里、客厅里、玄关里不停地做爱。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复杂的事,沈庄粗喘着气在温热湿润的甬道里做最后的冲刺,最终伞状部的龟头神嵌在突起的G点上,新鲜的精液混杂着老旧的全部封存在痉挛着的小穴之中。
沈庄抓着失身高潮中的人夫,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现实:“你还穿着你老公的衣服,离他一墙之隔在被别的男人肏。不过没关系——”他笑了,又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他也会像我一样狠肏别人的老婆,这就是我们达成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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