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放下了戒尺,将缩成一团的人翻了个身,垂眸看他哭的红肿的双眼。半晌后伸手撕了他脸上的胶带,并起两指插进了他的嘴里。

        穹躺不住,屁股蹭到床单疼的更厉害,但他全然被压制着,根本躲不开,只能边哭边被玩舌头,时不时痛哼几声。

        丹枫抽出了手指。

        正当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丹枫将他的膝盖上抬,又把戒尺拿在了手里,狠狠抽了两下他的大腿。

        接着用边缘去蹭他双腿间的阴蒂和绵软性器,用尺面拍他穴口的小缝。力气没有刚才大,但这地方娇嫩非常,经不起一点粗暴力道。

        穹又疼哭了,想把身体缩起来,想求饶,但是丹枫的表情让他不敢开口,只能在挨打的时候重重发抖。

        挣不脱也逃不开的疼痛,如同一张网兜头缠过来,其中掺杂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快感,细细钻进骨缝里,又随着沸腾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在丹枫这堪称是惩戒的行为中居然感觉很爽,于是哭的更厉害。但他不出声,死死咬着枕头将自己的牙关扣紧,一点求饶的音节也没有发出。

        丹枫知道穹明天有戏,且他也很忙,心里知道不能下太重的手。

        但他一想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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