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几处私密地方的戒尺很有规律,力道也控制过,除却几道高高肿起的红色尺痕外再无其他,丹枫认为自己够仁慈了。
他头次吃这种闷亏,必得打爽了再说。他鲜少动怒,懒得也不稀罕,但他好不容易找着个可心又干净的小宠物,结果却这么不听话。
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或许几十,或许更多,他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处,蛰的脸上有些痛,刚才在挨最后几下打的时候,丹枫故意用戒尺的尖角磨他的阴蒂,他甚至在疼痛中高潮了一次。
他疼飞的脑仁儿归位,才发现手上和脚上的胶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拆掉了,只留了几圈浅红色的勒痕。丹枫就坐在床边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枫总,”穹组织语言,“我…”
他垂头耷脑的捂着屁股,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丹枫。这样子更像个被主人教训了之后,还不记仇亲亲热热贴上来的小狗。
过了半晌,丹枫熄了烟,拍拍身侧,道:“过来点。”
穹便挪过去,侧躺在丹枫身边,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里,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丹枫便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间。
“舔。”丹枫道。
手心下触感硬挺,穹摸到后便莫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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