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都结束了,鱼思渊将思维从回忆里抽出,只是祁衍越确实给他的身体留很大问题,曾经娇软白嫩的乳肉一眼可见的平,如今被祁衍越玩的乳头比之前大了不说,胸脯也微微隆起。他如今穿衣服都必须要在里面套一件,唯恐被人看出来他身体的异样。

        除却必要的清洁,他自己也不会碰,他对这身体如今的样子依旧觉得陌生,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偷偷看过身下的小逼,两侧的阴唇合在一起,一条逼缝被夹在中间,他生的白,只有腿间的逼透着粉。

        他记得第一次祁衍越让他把自己的腿分开到极致,让他把逼掰开的样子。

        祁衍越只比他大四岁,可他的表情遇到任何事都是淡淡的,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在意。昏暗的房间他看不清祁衍越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离自己身下的逼越来越近。

        第一次将自己的隐秘剥开袒露给另一个人看,当时的他只觉得小逼好会出水,滑的他抓不住,又不敢违背祁衍越的意思,他只好更加用力的掰开逼口,让男人去看自己那层弹性结缔组成和胶原结缔组成的一张膜。

        放到如今去想,这般举动像是被操弄熟了的雏妓一般,难怪祁衍越当时那般态度。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他的声音明明来自身下,却萦绕在鱼思渊耳边:“小鱼,你的小逼很美。”

        他说完以后,拿自己的手指破了鱼思渊的处子逼膜。

        鱼思渊只觉得从未有这么痛过,被乞丐打,被流氓扔烟头,似乎从来没这样痛过,难道人与人之间做这种事都是这样的感觉吗?他想起在更久以前知道男人与女人是如何交媾的,他在夜光下的葡萄藤架下看过。

        男人呼吸粗重,用身下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里抽送;女人哀哀叫着,似痛到不能忍耐,可腿却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

        女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身下顶撞的越发迅速,两个人的声音在他的回忆里越来越扭曲...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来着?他在此时是不是也应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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