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鱼思渊已经不记得当时眼前看到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对着祁衍越说,“谢谢...你...”

        “帮小逼破处...”鱼思渊失神的目光对上祁衍越的目光,“小狗是哥哥的了...”所以以后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后一句话他没说,也许是没敢说,也许他说了但是忘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祁衍越真的把纳入自己的东西的范围,祁衍越从不对他说教,但一切都需要他自己领悟。他不可以对别人说话,不可以对别人笑,不可以与别人有身体接触,不可以和任何人有任何方式的联结。

        他在这里只能依靠祁衍越的鼻息过活,他对他冷待,就会连带着所有人都对他冷待,在他的记忆里面,好像连花园里的不知名小花,槐树下的泥土,抓不到的空气,日复一日的昼与夜都是冷的。

        冷的他不得不主动去找祁衍越,即使这样对方也不会立即就给他好脸色,明明那么俊美夺目的脸唯独对他像结了冰。要他淫贱又天真的岔开腿,要他用像温泉一样热的穴,比温泉还要热情的舌头去冷化那层冰。

        直到他做出来的举动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何等程度的放荡下贱,他便可以听到一声叹息。

        那是宽容与谅解,是他赖以生存的东西。

        祁衍越教他如何下跪,如何在他面前爬行,如何在床上用身下的逼去讨好他。

        他舔过好多与祁衍越有关的东西,他的皮鞋,他的手,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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