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走了太医,待春妙拿着伤药和煮好的麻醉药过来,我也遣了她出去,将药接了过来。
我扶着谢辞半坐起来,头却没有力气地垂在胸前,我只好捏住他下巴,又伸手将他的唇缝掰开了一些,看得见里面被涎水打湿得亮晶晶的舌肉乖乖缩在口腔里。人也乖乖地,一副听人摆弄的样子。
我突然涌上了想亲吻他,按着将他亲到窒息的冲动,却又觉得这冲动有些不合时宜。
端起药碗给人喂了进去,可能是喝惯了药,人虽没意识,尝到味道竟自己吞咽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棕色药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一路流过下巴喉结,隐没在衣领中。
喉结几次滑动,药终究是灌了进去。我拉过被褥垫在后面,让他靠着,将衣摆重新撩起来,露出两条腿来。
没受伤的腿又长又白,更称得另一条腿可怜起来。
我拿了伤药,将棉花浸润了,按在肿胀的粉肉上。
“嗯呃——”谢辞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麻醉的药效还没那么快生效。
头颈往后一仰一仰地,口唇无力地张开,露出舌尖瘫软着,涎水流出来。
“不要…别碰…”含混着呢喃,原本冷峻的人此刻格外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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