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意识不清,本能地挣扎起来。我怕他动作间又磕碰到残肢,只得把他抱得更紧,哄着:“没事没事,是朕呢,上了药就好了,没事的…”

        手下加快了动作,将伤药均匀地涂在粉红的嫩肉上。麻醉药似乎也逐渐发挥了作用,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起来。

        我低头打量他,修长的身体松弛着,失去了警惕的本能,双臂张开在身侧,腿更是不设防地敞着。

        已经闭上的眉眼却微微皱着,眼皮下的眼珠颤动着。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黏在脸颊,和原本坚毅的五官融合起来,有种凌虐的美感。

        口微张着,随着迟缓的呼吸微微张合,能窥见里面的光景。

        我没忍住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将他舌头吸吮出来玩弄着,软烂的舌肉任由我轻咬着。他的呼吸似乎不畅了起来,发出嗯嗯声。

        我没有理会,继续在他口中搅弄着。舌尖被吸绞让他生出更多津液,含混着吞咽不下,下意识地排斥外物推拒我的舌头,我顺着咬住了他的舌尖,手摸到他的腰侧摩挲了几下。

        他陡然像被刺激到了,腿胡乱蹬了几下,绷直了脚背。

        没了里裤的腿间竟渗出了几股尿液出来,打湿了衣摆,温热的液体越来越蔓延开。

        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并不全然是痛苦的表情。才拉了床头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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