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铜柜里装的是什么?”
“…都是陛下用过的东西。”
我可能本该生气,却难以抑制地涌现出怜爱。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忙侧脸蹭着,甚至闭上了眼睛,看起来为了这点肉体接触格外享受激动。
“你可知道若有一天朕不护着你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奴才甘愿的!”他仰头看着我,恨不得即刻将自己推销出去,“如果有一天陛下不愿见我了,只管处理了奴才以免留下麻烦。小安子小秋子会继续伺候皇上。奴才教他们时,想的便是有一日奴才无福服侍陛下了,总要留几个得用的人,旁人伺候只怕是伺候不好。”
宋不疑跪着仰望我。这个记忆里起初如兄如父的人此时毫无保留地仰慕地在我面前打开着,仿佛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照单全收甘之如饴。
这个认知刺激了我,我感觉到下身有些充血抬头。这纯粹是精神的愉悦,满足感和爱欲从征服欲中蔓延开。
“奴才不贪心,只在这里就行。”他看着我说:“出了这里,奴才和陛下还如以前一样。如果陛下厌了我,不来这里便是了。”
这能有几分可信度,人一旦和情感欲望沾了边,哪里能分得那么清楚。我深知这不过是哄我上钩的饵,看起来自然是无害的。
可我此时愿意上钩,不愿让下饵的人伤神。
“叫我主人罢。”我朝他招了招手。“天下人都可叫陛下,叫主人只许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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