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白逢川脱了上衣躺到床上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的老板好像要抢我的饭碗。
仰面躺着的男人毫不设防,墨色的半长发铺陈在洁白的枕头上,半阖的双眼看不出喜怒。
项丞赟感觉整个心脏都被填满。
因为他喜欢的人,躺在他的床上,不抗拒他的触碰。
为了更好地感受白逢川的身体,项丞赟没有使用那些推拿常用的工具。
掌心搓热,琥珀色的按摩精油散发着檀香木的木质气息,顺着男人胸肌中央的沟壑缓缓流下。
休息室的空调温度很低,冰凉湿滑的液体淋在胸前,让白逢川身体本能地微颤。
“不是按胳膊吗,怎么把精油涂在身上了。”
“抱歉,不小心手滑,那就连这里一起按摩吧。”项丞赟顺势将手放在他惹眼的胸肌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
身下男人的胸肌很饱满,摸起来像高耸的雪堆般松软,中央点缀一朵红梅,让人眼热的同时渴望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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