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川在项丞赟的手放到胸上时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向后退了退,脸上难得浮上些红晕。

        “项总,我这里…挺敏感的,你揉的时候能轻点吗?”

        匀称修长的指骨弯曲,手背筋络微微凸起,显出利落的线条。

        白逢川薄唇微张,浓黑的长睫扬起,神色大方坦然,只是脸颊延伸到脖颈的肌肤都变得潮红。

        他没有说谎,他的胸真的很敏感,摸一下都会忍不住低喘。

        他没有带着男人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而是说自己敏感,让他轻点,偏偏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很纯很欲。

        项丞赟当即大脑像宕机一般,失去思考能力。

        心脏在胸腔里鼓噪难安,泵出的血液仿佛能感受其炙热的温度。

        “好…我会注意。”他好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说话磕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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