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很罕见,已婚的双性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双性很难结婚,而是因为他们的配偶大多绝不允许他们出门。就算是原叙,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也只见过一次双性,那是原家世交霍家家主的妻子,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强悍的男人,剪裁合身的西装把他的大胸窄腰勾勒得刚刚好。

        后来在宴会上原叙听到旁人问霍叔叔为什么很少见到他的妻子了,位高权重的男人淡淡地回答,家妻之前不听话想跑,腿被我打断了。

        原叙那时候年纪还小,但“双性人需要管教”这个观念已经先入为主地根植在他心里了。

        但他可不舍得打断方岑的腿,他老婆性格那么温顺可爱,恐怕稍微吓一吓就会眼泪汪汪地尿湿裤子,他只能把方岑搂进怀里好好哄着。

        原叙心尖都被这个加起来也没交流超过十句话的双性勾得发痒,想把方岑带回家关起来的欲望越发强烈。也许他应该找个借口把方岑丈夫杀掉,一场交通事故就不错,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打着安慰可怜寡妇的名义登堂入室了。

        方岑咬住下唇:“我不该娇气,老公疼我是应该的……”

        “哦,那你要怎么赔礼道歉呢?”原叙慢悠悠地问道。

        方岑脸色白了白,一副激烈挣扎的模样。原叙觉得他一个英朗健壮的大男人露出这么隐忍屈辱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命,西装裤下的鸡巴硬到几乎要戳在方岑的脸颊上了。

        过了一会方岑才下定决心似的,脱掉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剃了,双性下体肉嘟嘟的一根毛也没有,算不上大的性器软软耷拉着,都遮不住后面那口肥软艳红的馒头屄。

        他用手指紧张地拨开两片哆哆嗦嗦的小阴唇,内里幼嫩娇小的肉洞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地吐着一丝浊白的浓精。

        原叙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在方岑反应过来前重重一巴掌扇上去,他的手掌修长宽阔,覆上去能绰绰有余地包裹住方岑那发育不良的女阴,于是很轻松地把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阴唇被扇得大敞开来,连阴蒂都可怜兮兮地歪着。

        “哈啊——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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