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岑被打得大腿痉挛,下意识地把手挡在红肿的小屄前推拒原叙的动作。

        “贱货,你就这么夹着男人的精液来上班,嗯?也不怕同事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方岑百口莫辩,分明是丈夫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命令他夹住不许漏出来,现在反倒来怪他淫荡。

        方岑小狗似的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把原叙逗笑了,他把方岑搂进怀里,语气一转十分温柔地哄道:“告诉我,他——唔,我操得你爽不爽?”

        方岑不想回答,但在催眠系统的控制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诚实开口:“老公操得我很爽——啊啊!”

        又是一巴掌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岑上半身猛地弹起,健美的蜜色肉体弓一样弯折,被扇红的肉穴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到地毯上。

        方岑被扇得脑袋发懵,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明明很听丈夫的话了,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没关系,”原叙很怜惜地摸了摸方岑的短发,“今天我会操得老婆更爽,爽到你再也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变成一条只会对着鸡巴流口水的小母狗。”

        方岑没听懂原叙的话,但对方语气里隐含的恐怖意味吓得他抖了抖,产生一种“如果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急迫感。

        但还没等他慌乱逃走,一道模模糊糊的机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开始修改身体敏感度。】

        他会死的。这样下去绝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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