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方岑头晕眼花,他跪趴在地毯上,他的丈夫从身后掐住他的腰,那根粗大的肉刃埋在湿热狭窄的阴道里,像驯服一匹烈马似的一下一下狠狠干着。

        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很容易地抻平肉道前头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了方岑几乎想都不敢想的深度。每一次鸡巴重重操上深处那圈更小更紧的肉环,顶得方岑肩膀一耸一耸险些往前栽去时,那种甜蜜又痛苦的过激快感都会如此清晰,好像他能从嘴里尝出丈夫阳具上浓郁的雄性气味。

        “咿啊啊——去了,要去了……!”

        方岑双腿不停打颤,好像刚出生皮毛湿漉漉的幼鹿似的支撑不住身体,他又潮吹了一次,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小屄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永远在滴滴答答地淌水,被干得无比松软顺从的肉穴再次激烈地绞紧,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昂贵的地毯吸饱了汁水黏嗒嗒地贴在皮肤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爽?感觉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有性欲的、不停给男人生育的双性的……他不要变成那样……

        “呜啊啊啊——!”

        原叙突然掐住方岑的腰窝猛地加快速度,粗壮可怖的性器重重撞上箍得紧紧的子宫口,好像要把那个根本无法用于性交的幼小器官撬开,露出内里鲜嫩多汁的蚌肉。

        “唔……”原叙狂乱地亲吻着方岑宽阔结实的脊背,向来优雅冷静的嗓音也变得粗哑,“宝宝,是不是操到你的子宫了?乖乖打开让我射进去,老公会把你可爱的子宫射得又多又满,”他的手指充满暗示意味地划过方岑的小腹,“射到你的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不,不要,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他求了好久才跟丈夫换来出门工作的机会,如果他怀孕了,这一切肯定都会化成泡影。

        方岑拼命摇头抗拒,但他的身体却轻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主动掰开艳红的肉穴冲原叙摇尾乞怜:“哈啊,请、请老公……射进……嗯……贱狗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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