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笨,替自己辩解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听起来很荒唐,结了婚的夫妻上床哪儿能叫强奸呢?可是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了。
都怪他自己傻。
卫禹跑到城里原本就是为了逃避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的命运,母亲隐瞒了他的性别,于是就把他当成男人教养长大,卫禹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嫁人。
卫禹想得很简单,他从小干农活有的是力气,在城里哪怕是搬砖也够养活自己。后来凭着会做菜和干家务去当了保姆,但是卫禹太没生活经验,没多久就叫老板发现了双性的身份。
卫禹心里惴惴,按照他们村的规矩,未婚的双性住进男人家里那就是淫妇,要被关进祠堂的。可老板不仅没生气,反而十分体贴地安慰卫禹,告诉他未婚双性在城里也得不到法律保护,被人拖去强奸也只能自认倒霉。但结了婚就不同了,他会护着卫禹,也不会强迫他做什么,像以前一样呆在家为他洗衣做饭就行了。
卫禹又被吓又被哄,晕晕乎乎地就跟人结了婚,也不想想对方一个有权有势的天之骄子这么不图回报地帮他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结了婚之后,原本始终态度柔和进退有距的丈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新婚夜那天丈夫就把他按在床上开了苞,卫禹从来没被人碰过,紧窄肉穴干涩得厉害,他哭着喊疼要跑,丈夫就拿鞭子抽他,骂他下面长着口废物屄,连鸡巴都不会伺候。
把卫禹逼得受不住了,一张坚毅硬朗的脸被眼泪鼻水弄得乱七八糟,哭哭啼啼地承认自己是个废物,跪在老公脚边痴痴地捧着那根丑陋可怖的阴茎道谢,说谢谢老公给我开苞,都怪小母狗太没用了,老公多通几次穴就松了。
把那只柔软娇嫩的小屄形容得像什么需要男人亲自清理的下水道口似的。
卫禹正懊悔地胡思乱想着,那边江嘉赫已经又开口了:“是吗?不是报假警,你怎么证明呢?”
他的语气越发尖锐和咄咄逼人,劈头盖脸一番话唬得卫禹愣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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