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声称自己被强暴,那就把衣服脱掉让我检查一下。”江嘉赫看出卫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把人骗得团团转也毫无负罪感。

        大不了逗完这只小狗之后,联系他丈夫把人领回去得了。这对人毫无防备的蠢货,在外面估摸两三天就要被拐去卖屄了,那些嫖妓的底层人渣哪儿会像他这样温声细语哄着卫禹,到时候卫禹躺在破烂出租屋里捧着个不知道被谁操大的肚子还要不停接客,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江嘉赫这么想着,觉得卫禹简直是有点不知好歹,谁家双性不是要好好伺候丈夫的鸡巴?被操个几次就没用得受不住,还敢跑到警察局卖娇,如果他是江嘉赫的妻子,定然是要被仔细管教一番的。

        “这怎么行?”卫禹再笨,也明白不能随意袒露身体的道理,“我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禹话还没说完,江嘉赫就已经变了脸色,“等着被拘留吧。”

        “别,别!”卫禹吓得脸色发白,那张苦闷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我知道了……”

        卫禹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去解衬衣扣子,他看着身强体壮的,一使劲胳膊上健硕的肌肉都漂亮地鼓胀起来,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弱势者,偏偏这样的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刚解开两颗,他那双肥软结实的蜜色胸乳就弹了出来,那地方叫人玩得多了,原本硬邦邦的胸肌都覆上一层软腻的脂肪,乳首的位置也比正常人偏下一点,两颗浅褐色的肥奶头像奶牛似的沉沉坠下来,瞧着下流得紧。

        “你看,”卫禹指着胸前淤青和抓痕——那些痕迹层层叠叠的,有些已经泛出青紫色,有些还像是新鲜的一样,足以看出那对奶子遭受过一番怎样残忍的亵玩——委屈地低声说,“这就是我丈夫打的。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嗯。”江嘉赫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状若不经意地双腿交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你丈夫为什么要打你呢?”

        卫禹闷闷地回答:“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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