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晚风凉飕飕冷津津的,海滨公路上不见人烟,偶尔会有一两只海鸟光顾。
海风和海浪在远处合唱共舞,发动机的轰鸣直冲鼓膜,沈怿跑了一会儿,肾上腺素一直上不来,情绪自始至终都干瘪瘪的,像泄气的轮胎找不着打气筒,干脆把车子停在公路边,倚着车门拉开了易拉罐。
醇厚微苦的黑啤入口,刺激着味蕾和神经,沈怿想起上一次在这片海滩上和陆闻津说的那些话,不禁笑了笑。
他就说何方神圣能让陆闻津这么束手束脚、踟蹰不前,原来是自己。
陆闻津明里暗里试探了这么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啤酒喝完,沈怿把易拉罐掷进垃圾桶,迈着步子,慢慢向海边走去。
他在一只搁浅的海星面前蹲下,跟它说起了悄悄话:“有个人喜欢我,但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对他说了很难听的话。”
“还把他从家里赶出去了。”
“还说要和他少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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