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沈怿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陆垠。
面对自己和陆闻津共有的这个父亲,需要的根本不是勇气,而是耐性。
“说起来,闻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接手公司了。”
沈怿坐下后,陆垠啜一口杯中的普洱,用叙旧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怿原以为这是要打感情牌,听到后面才发现这是在使离间计。
“他自小聪明多思,胸有城府,这些年,他步步为营,把公司打理得很好,甚至我的股权,都被他收入囊中。”
“闻津行事只以利益为导向,你太年轻太单纯,被你母亲保护得太好,看不透……”
“爸,公司的股份我不在乎。”沈怿出言打断。
陆垠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挑拨是非,与其较真地驳论,不如索性用这种四两拨千斤的话堵回去。
陆垠陷入短暂的沉默,稍作思忖,换上自嘲而哀沉的语气:“因为白茕的事,闻津对我这个父亲一直积着怨,这些年来也跟白家更亲近,你是我和沈凝的孩子,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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