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小就缺乏母爱的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企盼父爱。
哪怕这个父亲这么的不合格,连个生日都不愿意给他过。
“而您今天却在我面前对他百般诋毁。”
“我为他感到悲哀。”
这两句话说完,沈怿轻舒出一口浊气。
他松开烫手的茶盏,断然起身,推门而出,独留陆垠一人愣坐在原地。
——
069.
晚上八点半,沈怿洗完澡,换上一套带兔耳帽的粉色睡衣,走进书房。
透过书房的窗扇,可以看到远处川流不息的街道,和一幢又一幢直指星辰的楼宇,以及别在这座城市漆黑发顶上的一梳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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