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悠悠的雨水里,叶佳期总觉得孟沉像是来过,又像是没有来过,恍惚就像一场梦。

        叶佳期和乔乘帆的师公都走得很忙,她时不时会看向四周。

        “师父,十几年前,这儿应该还没有这么大吧。”叶佳期感慨。

        “嗯,十几年前也没有这么多房子和设备,那时候还有一大片的泥土地和小树林,很像国内的乡村。”

        “这儿刚建成,您就在这儿了吗?”

        “我是这儿的第一个拳脚师父。”老人家感慨,“起初这里也不是什么训练小孩子、强身健体的场地,而是秦老爷子用来训练他的部下,他的死士的。”

        叶佳期知道,秦时恩手里头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死士,唯秦时恩马首是瞻。

        前几个月的枪击事件后,那批死士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都已飘零散落。

        “那些年,他手下的死士还都是不超过十岁的小孩子,因为小孩子好调教,好控制,也更容易替他卖命。”老人家边走边道,“后来,那些死士被调教出来后,训练场的名气也不知不觉传了出去,就有很多有钱人家把孩子送过来。强身健体也好,学点本事也好,自那以后,这儿就成了伦敦最有名的训练场,也是最冷酷、无情的地方。”

        叶佳期听着往事,倒是津津有味。

        “师父,那些年,小孩子们岂不是会特别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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