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忽然“哈哈”大笑,笑声爽朗而大方。

        “是啊,没少被他们在背后骂,别看他们年纪小,骂起人来倒真有点本事。不过,那时我年轻气盛,我可不惯着他们,被我听到一句,一律打手心处置。”

        叶佳期也跟着笑了。

        “斯年是我那些年带的徒弟里最得意的一个,他聪明、少言、悟性好,他离开训练场的时候,我挺舍不得。阿沉也是,阿沉会哄人开心,也不会做错事,脾气好,性格好,我常常喊他帮我买酒呢。”

        说起往事,老人家的眼底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好多好多年了。

        斯年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他也老了。

        “小紫是您带的唯一一个女徒弟?”

        “也不是,是第一个女徒弟,但不是唯一一个。”门没有关,叶佳期愕然地看着孟沉离去的背影,双眼中是涌动的光泽。

        风吹起孟沉的风衣衣角,他就像是一个远赴战场的男人,决绝而清冷,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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