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哥,等等!”童谣蹙眉,将羽绒服给温录穿上,“我跟你一起去。”
“谣谣,你还管他干什么?他不会感激你的,农夫与蛇的故事知道吗?你现在救他,将来他回了安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跟你说,我不止一次跟做生意的人打交道,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谣谣,你别被他骗了!”
“我不需要他感激,我只是偿还他从前的恩情。”
裴乐生一时间没听懂。温录不仅乱喊,还在乱动,医生没办法给他戳针。
童贯生老爷子只好亲自上阵,按住他,温录这才安分下来。
戳了针,药水缓缓流进他的身体,温录渐渐儿没什么动静了,但依然在喊童谣的名字。
等医生走了,童贯生回客厅。
童谣见到他,抬起头,没说什么,又继续给肚子里的宝宝织毛衣。
“谣谣,他情况很不好,早上咯血了,医生来瞧了……”童贯生摇摇头。
童谣织毛衣的手一顿,眼底是惊诧的光:“怎么回事?”
“等挂完一瓶水送他去医院。”童贯生语气沉重,背着手摇头,“谣谣,你要看他就去看看,不看的话……总之,他情况看上去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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