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身体一直很好啊!”
童贯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只丢给童谣一个硬朗无奈的背影。
客厅里只剩下童谣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踌躇不安。
几分钟后,她站起身往外面的客房跑!
起初,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是因为他的命是她救的,还是因为多年前他救了她一命呢?似乎兜兜转转之间纠缠不休。
童谣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温录躺在床上胡言乱语。
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谣谣……我不要走……谣谣……”
他双手抓住床单,紧紧攥着,就好像那不是床单,是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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