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韩信正要把内裤团成一团,狐狸就把它从他手里拿走了。韩信下意识收紧手指,却只勾到了一点儿松紧带。被刻意隐藏的证据在所有人眼底展开,狐狸盯着柔软的棉布料间大滩的深色,指尖轻轻碾动,抬起时透明的液体在指腹与布料之间拉出了黏稠的丝。韩信立即觉出不妙,然而在他动作以前,他已被范海辛从背后按到了地板上。范海辛的力气很大,这时候的韩信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被摁跪下时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疼痛的哀鸣。范海辛的手也很烫,强迫他塌下腰,将饱满的臀肉满满捧了一手,韩信常年不见光的私处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于是他死守二十几年的秘密被剥开,颤巍巍地绽放。

        较常人更小的两颗睾丸之下,本应平滑的地方却咧开了一道窄小的口,颜色那么浅,粉白粉白,由于姿势原因微微向两侧打开,露出两瓣精致阴唇掩盖下深红的溪谷。韩信体毛不重,但由于动了情,从穴口持续不断溢出的体液打湿了细细的绒毛,又被范海辛这般粗鲁地摁倒在地,便有一两根陷进了水湿的细缝里。韩信右脸颊贴着地面,发圈褪了将近一半,松散的银发铺开,那副模样,仿若被按下了高傲的脑袋的天使。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下,被视奸的快感惹得他周身泛红,双膝颤抖,伴随着一阵瘙痒,小洞里又流出了一股晶亮的水液。

        若不是狐狸把他的头抬起来,轻轻擦拭他的脸颊,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哭了。泪水控制不住地从深紫的眼睛跌落,又被狐狸的手指抹去。等到韩信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已半靠在狐狸怀里,以一种绝对信任的姿势,面对面地紧紧拥抱,狐狸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把他整个人扣住。身下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还在不停地流着水,淌出来的汁液打湿了狐狸的长裤。他抚摸着韩信精瘦的腰背,亲吻脆弱的耳后,安抚他:“你不奇怪,也不丑。”韩信打了一个寒战,他哭并不是因为害怕他们觉得他古怪,仅仅是没有料到,自己保守多年的秘密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暴露殆尽。意识回笼,他立马推开狐狸,第一次还没有成功,虚软的手臂推在人身上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撒娇。他想逃,下一秒便被挽住腰拖进了另一个怀抱。

        “我倒没有想到,你身上还藏着这么一处。”凤凰轻咬他的颈侧,锋利的牙齿在稍稍出了层薄汗的皮肤上划过,韩信呼吸一窒,有种被掐住了咽喉的恐怖感。不行,他想,或许在不自觉中还说出了口,因为凤凰忽然使劲,咬疼了他,疼得尖锐。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忽地,凤凰托住他的腿,略用了点儿劲儿就分开了,就着这么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站了起来。韩信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以免自己摔下去。凤凰转身,韩信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恐惧,他惊慌,他哭着喊着拒绝,挣扎,然而凤凰的手稳得不像正常人。他就这么挽着韩信的腿弯,朝捆在一旁的敏锐走去,迫使他双腿大开,任由自己最爱的后辈把腿间的秘密全部看完。韩信不敢看敏锐的脸,他叫喊得几乎背过气去,无论是范海辛还是狐狸,他全部都可以忍受,唯独敏锐,敏锐不行。

        “很兴奋吧,重言。”凤凰的嘴唇在韩信耳边滑动,“要不要问一问你的后辈,你底下的小嘴好看不好看?”

        凤凰。韩信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得天昏地暗。他要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范海辛走过来,拔掉了敏锐嘴里被泪水浸湿的布头。敏锐大口呼吸,恨恨地盯着把韩信抱在怀里的凤凰,后者扬起了嘴角,说道:“你要敢自杀,逐梦之影也活不了。而且在他死之前,还要被我们四个人肏上无数次高潮。识相的话,好好听话,或许我们还会让你也肏他一回。我们满意了,就放你们两个走。”

        他又在韩信额角亲了一口:“现在,把屁股翘起来,让你的后辈把你舔射。”

        怎么会变成这样。韩信被凤凰抓住发辫,按着后脑勺贴近他胯下外露的阳物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岔开双腿,背对着敏锐弯腰,把凤凰的阴茎含进嘴里的同时,微敞的肉穴也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他几乎站不住,敏锐的双手还被绑在后面,负责扶住他的臀的便变成了范海辛。凤凰慢悠悠地梳着他柔顺的银发,摆动胯部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发了疯似的往韩信喉咙里钻。那物太粗太长,韩信竭尽全力也不过含进去一半,喉头下意识地收缩排斥插入的异物,违背他的意愿地取悦着凤凰。凤凰的手也不停歇,绕到韩信身前去揉弄他胸前柔软的乳头,指尖在乳孔周围擦过,迫使韩信发出难耐的呜咽。敏锐的舌面整片地舔过湿漉漉的阴穴,小嘴儿不堪重负,很快被舔开,随舌尖的滑动颤抖不止。敏锐嘬起舌尖,贴着湿红的黏膜滑进肉道,探进去的那一刻韩信便软了腰,直往下滑。范海辛一手一边按住他浑圆的臀,往上提的时候被前穴的情汁打湿的屁眼也被扯开,一抖一抖地翕张着,勾引他人的揉搓。范海辛用两只拇指轻抚穴周,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后穴分开了,细细的皱褶在空气中收缩不停,看起来倒是意外地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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