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眼睛同敏锐一样,都是深深的紫,只不过狐狸正如他代号,眯起眼睛时水光潋滟,莫名地就透着股时时刻刻算计着什么狡黠感。他弯腰,捏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只注视着自己,挑起的笑讥讽意味十足:“这种时候,难道你还指望守着什么贞洁吗?”他用拇指按住韩信微微有些红肿的下唇,“是你最喜欢的敏锐之力邀请我肏你的,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下一秒,狐狸的性器便直直撞进了韩信的阴穴里。饥渴已久的小穴迫不及待地环环箍住闯进来的新客人,韩信唇边溢出一声呻吟,刚出口就被撞碎了。敏锐和狐狸一前一后把他插牢,后者手里还拿着那个天杀的DV机,把插入的过程一点不落拍了下来。狐狸稍稍后退了一点儿,柱身把穴肉带出些许,他便拿食指指尖轻轻触摸那里,“还好没给凤凰那家伙肏坏。让我瞧瞧,哎哟,小逐梦,你不仅下面流水,上面也在流吗?”
韩信坐在两个人的阴茎上,太多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上限,眼见DV对准了自己的脸,平滑的镜头反光迫使他偏开了脑袋。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他也不清楚自己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水,流个不停,害得他整个人都不清醒。大概是看他哭得太可怜,狐狸俯下身,亲了亲他滚烫的嘴唇:“乖,不欺负你了。”
敏锐和狐狸一个插着他的屁眼,一个插着他的阴穴,同出同入,竟然默契得很。韩信的手臂酸疼,搂不住从他身后抱住他的敏锐,只得张臂,鼻尖通红,尽管仍然不看狐狸的眼睛,但多少也算一种让步了。狐狸一笑,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韩信唇间没什么味道,寡淡得不似常人,狐狸却上了瘾,舌尖在他暖热的口腔中四处扫荡,描摹着整齐的齿排轮廓,卷起他的舌头相缠。韩信双手抵在狐狸胸前的衬衫上,似拒似迎,敏锐掠开他颈间长发,细细啃啮肩颈相连的弯曲处,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韩信被夹在两具火热的肉体中间,两腿发软地勉强勾住狐狸的腰,两个穴口都被撞得又涨又酸。药物作用下他适应得很快,尽管快感中依旧夹杂些微痛楚,但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那点儿疼痛都可以转化为催化剂。韩信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懵懵懂懂地扭起了腰,换来敏锐狠狠咬住他的后颈,胯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韩信几乎被他完全推进了狐狸怀里,银发散乱,因被狐狸吻住而只能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声,臀部翘起,在最后也最深的一记顶撞中,体内一暖,被无套插入的敏锐射了满满一屁股。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精液猛烈洒入被肏得火热的肉道里,激得韩信微颤。射过的敏锐揉了揉他的臀尖,软化了的性器也滑了出来。他带着餍足的表情,接了狐狸的DV机,一点儿不错过浊白从被肏得大张的穴口缓缓淌出的美景。
没了另一个人的桎梏,狐狸卡住韩信的腿根,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肏弄,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韩信的臀上,撞出“啪啪”的声音。韩信胡乱地回吻着他,五指张开没入狐狸略长的头发里,他几乎被狐狸揉碎了,一片片融进他的躯壳,从此再也无分彼我。
所以当李白挺着他身下那根东西,沾着敏锐射进去的白精插入时,韩信只紧紧搂着狐狸哆嗦。后穴还记得被肏干的极致感受,对这根新的阴茎毫无芥蒂地便接受了,又暖又湿的穴肉温情地包裹上来,吸吮着渴望被插进更深的地方。李白柔软的褐色短发蹭着韩信的肩窝,他朝韩信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里漫起粉红:“小特工,你还记不记得第一回见到我,是在哪里?”
韩信侧脸枕在狐狸肩头,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眨了好几下眼睛,都没有听明白李白的话。知他已被肏得昏昏沉沉,李白垂下眼帘,抚上韩信绵软且炙热的皮肤,仿佛在品尝一块新鲜出炉的鲜奶油蛋糕。韩信记不起来,那他就帮他记起来:“我挑断了你的脚筋,所以你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我把你的搭档的喉咙割破。本来我应该把你也杀掉,可是,你披着头发的样子真性感。”他慢慢地耸动腰部,伞端碾过甬道内每一寸,“城郊胶木厂,四月八日,下午十四点十五分。你开了枪,偏差两厘米,否则今天肏你的人里,就没有我了。”
他挽住韩信的胳膊,把人从背后拉起。蝴蝶骨因这动作收拢,从薄薄皮肉下凸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直观看出韩信到底有多瘦。他的腰也足够柔韧,后仰时腰背的曲线干净流畅,两侧凹下两洼小小的窝。他倒在李白胸前,肌肤相贴,把他抱了个满怀的李白抬起头,在狐狸的注视下捧住了韩信饱满的两团乳肉。实在太过于丰满,李白一手竟握不完,红肿的乳尖从指缝间顶出,被掬得高高立起。韩信喘息着,胸口起伏,便带动李白的手掌大力揉弄他胸前的肌肉。
范海辛带着瓦蓝的细长针筒走近。韩信的目光凝固在了那缓缓冒出药液的针头上,小小的几滴迸溅,范海辛的神情如岩石般坚硬。韩信猜不出来那是什么,晕乎乎的脑袋太沉,他努力尝试浮出水面,却被不知名的藻荇裹挟住双腿,拽着他不断下沉、下沉。那与发烧差不了太多,意志无所谓坚定不坚定,因为意志早已被排出考虑范围。他们控制着他最软弱的那一点,他便如被刺中了脚踵的阿喀琉斯,从那里开始龟裂瓦解。针尖扎入乳缘时他崩溃了,体内两具阳物为避免伤到他而停下了动作,于是一切都变得加倍难熬。他抽搐着后退,却只撞上李白的胸膛,他们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得严严实实。他们包围着他,韩信几乎见不到天光。凤凰拉了他的一只手,引他到他胯下,圈起五指握住硬得惊人的性器套弄。敏锐用棉签在针头拔去后的小伤口上轻滚,止住朱红的血。韩信想,干脆昏迷算了,什么都感知不到,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而他做不到,人最想做的事情往往不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他该死的清醒,清醒地感知到被诱惑的身体以怎样一种形态一步步走进地狱。
狐狸在亲吻他的嘴角,浅浅的啄吻,安抚与镇压兼有。好似知道韩信的内心波动,在他忽地张口毫无保留地咬向狐狸的嘴唇以前,狐狸已飞快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韩信错觉自己听到了气管被扭折的脆响,缺氧,疼痛,狐狸竟只用一个动作就把他缴了械。韩信不由得张开口局促喘气,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狐狸再亲吻他,他便已无法反抗。
“是不是说过,你要乖乖听话?”狐狸一眨不眨地望进韩信雾蒙蒙的眼睛,尖锐的犬齿慢慢嵌入薄弱的唇瓣,愉悦地看着韩信疼得痉挛不断,“黄牌警告,可别逼我给你打红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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