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两根性器又动了起来,交替着节奏,你进我出地肏着两口食髓知味的小洞,迫使它们吐出更多淫液。从针筒推进体内的药在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中发酵,顺着血管流遍,所过之处烫得吓人。汗珠滴落,有人在摩挲他鼓鼓的乳肉,又有人脱了裤子,用深色的阴茎抵住他的乳头,把胀大了一圈儿的乳首肏进胸肌里去。最后狐狸猛地摆胯,末端几乎顶开柔嫩的宫口,精液持续不断浇在无人问津的环状软肉上,烫得韩信直摇头喊不行。没有人听他的。狐狸后撤,被彻底肏开的小穴一抖一抖,却怎么也无法收缩成原先紧闭的样子了。凤凰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半透明的阳精顺着他的指节以及深红的溪谷轮廓流出,淌在后穴里李白的阴茎根部。

        “让我射……”韩信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眼神失焦,也不顾面前人是谁,就胡乱摆着腰向他示好。凤凰嘴角一抿,抽出替他抠挖精液的手指,举到韩信眼前。两指徐徐张开,黏滑的湿液还像蹼一般不肯断。

        “告诉我,这是什么。”

        韩信望了他一会儿,伸出被吸咬得红艳艳的湿舌,绕着凤凰的指节舔了一圈。他垂着眼睛,眼睫毛蝶翅一般轻颤,最终张开口,把凤凰的指尖含进了嘴里。他笨拙地吮着,适当的示弱,很快舔净了那上面黏连的浊液。那味道实在称不上好闻,所幸凤凰比他先一步忍耐不住,就着韩信靠坐在李白腿上的姿势,伞端撑开穴口,就把自己埋了进去。韩信轻叹一声,空虚的肉道被填得满满当当,旖旎又色情。这是第几个人了?他思考得特别慢,身下的瘙痒与胸前的饱涨,说不清哪一个更令他难以消受。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胸口,手肘垂得低低的,指尖按住乳首不停摩擦。不够,还是不够,怎么会这样呢,太痒了,太满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地要溢出来。他使劲儿捏住自己的乳头,又挤又拧,痛苦的泪水从下颌滴落,顺着锁骨滑下。止不住痛痒,韩信便捉住不知道谁的手,拉着它覆到自己胸前,自觉地挺起胸部,让那些粗糙的掌纹磨遍他的乳晕和乳孔,替他止痒。

        “摸摸我、快摸摸我……啊!”

        范海辛拢住多得从指间鼓出的乳肉,低下头,咬住挺翘的乳尖。于是触电一般,凤凰和李白两个人都差点儿摁不住他,韩信抱住范海辛的头,抖得像筛子,把自己的整只左乳头都塞进了他口中。他只知道范海辛的吸吮能使他舒服,撑得快要破的胸口找到了宣泄口。起初,韩信弄不明白从自己胸前丝丝沁出的是什么东西,直到凤凰以指腹拈起些许,放在自己唇边舔了舔。他青色的眼眸弯了起来,笑得那么欢,轻易一句话便定了韩信的刑。

        “你流奶水了。”

        范海辛响亮地亲了一下左边的乳头,直起腰,对他的同伴也是对韩信宣布:“甜的。”

        到底甜不甜,根本不重要。李白射进他身体里,他立马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面朝天摁住了。倒下时韩信闭上了眼睛,不想看,懒得看,反正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点儿花样。两边乳首都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布满了凸凸的小点的舌面整片磨过乳孔大张的柔嫩乳尖,将稀薄的奶水卷入口中。初乳的味道很重,夹杂些许苦涩,掩盖了大部分的奶味,实际上好喝不到哪儿去。两人的舌尖撩拨着微张的乳孔,韩信能感觉到温暖的热液从那里徐徐流出,哪怕遇到堵塞,很快也会被吸通。一个人尝足了味道,便短暂地放过他,起身让开位置,便利下一个人品尝。奶水不多,不一会儿就给吸空了,排到最后一个的敏锐抹去小葡萄般圆大的乳晕上残留的口涎痕迹,秀气的鼻尖委屈地皱了起来。他拱进韩信怀里,撒娇似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肩窝:“前辈,你怎么偏心,只给他们喂奶,不给我喂呢?”

        见韩信不理他,他便不乐意了,捏住韩信一侧的乳头,只一夹,就把人疼得睁开了眼睛。那漂亮的紫藏在润润的水光背后,有些茫然,也有些忿忿不平,目光落在敏锐脸上,才稍稍软了一点儿。他抬起手,迟疑地碰了碰敏锐的脸颊,唇角抿紧,神情苦恼又羞愧。

        “敏锐。”他喊他的名字,“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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