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和亲爱的后辈说上几句话,就被捉着双肩抬起来,新的滚烫的阳物抵住了后臀。韩信好似忽然惊醒,连忙躲避,却只是徒劳地把自己往凤凰手里送。从来未有过的硕大龟头微微陷入低凹的穴口,范海辛火热的呼吸喷在韩信赤裸的脊背上,不见光的皮肤呈现出质感极好的象牙白,两片光滑的背肌蛰伏在笔直的脊椎两侧,中线隐约可见排列整齐的骨节。凤凰托住他的肋下,身下性器深深埋入紧窄的洞穴,轻啄瘦削的肩头。他望向笑得眼睛弯弯的敏锐,他知道他不会救他,早该知道的。

        范海辛插入时,韩信抱住了凤凰的脖颈。他需要一个支撑,一个容身之处,混血儿过于粗大的性器挤开仍在颤抖的穴肉,仿佛从那里开始,一寸寸将他剖了开。范海辛的舌尖在平滑的脊背上打转,把那里舔得湿淋淋的。凤凰亲密地啄吻韩信的脸颊,手指绕着又开始流奶的乳头拧动,乳白的奶汁于是一小股一小股地滴落,没入凤凰身下淡色的体毛。

        “小奶牛。”凤凰低低地笑道,“你的奶漏到我身上了。”

        他们很快发现,越是激烈地肏他,韩信的奶水就越多。他们换着不同的姿势肏他,肆意欣赏乳汁挂在乳头上,又被甩得四溅的淫荡场景。肏得久了,他们仿佛发现韩信的胸部都变大了一些,本就饱满的乳肉被又舔又摸,遍布五个人的指印。敏锐撕开一张创可贴,舔舐干净乳晕底下的奶渍,便用创可贴贴住了流个不停的乳头。韩信感到不适,伸手去抠弄令他发痒的胶布,狐狸就把他的手捉住,让他只能红着眼睛看李白用圆珠笔在创可贴表面写上“fuckme”的字样。笔尖隔着单薄的一层好似直接画在乳头上,痒得韩信直往后缩,于是最终写成的单词也是歪歪扭扭,全无李白平日手写的潇洒利落。

        待到两颗乳头都被贴住,韩信已经没有高潮的力气了。不知是谁又拿出了漆黑的布带,梳开他汗湿的银色长发,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那个人狠狠地亲了他一通,把韩信嘴巴里每一处都细细探索过,唇贴着唇对他说:“猜猜是谁在肏你,猜对了就让你射。”又是李白。

        韩信被架起,放到了桌面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臀只坐了半边,另外一半露在外面。这五个人都已经把他肏过了,装不下的精液从两个被肏成了粉紫色的穴眼里徐徐淌出。没有人倒数一二三,也没有人宣布开始,一根阴茎猛地插进了已有些红肿的阴穴里。韩信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后一仰,双手抓紧了桌缘,桌脚在地面拖曳出吱呀响声。那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猛,吞咽不及的唾液从韩信唇边滑落,滴在还结着干涸的阳精的锁骨窝,他也不记得是谁射在了自己身上。他咬紧下唇,困难地挣扎着寻找自己的理智,辨认体内的阴茎的轮廓特点,然而不等他分辨清楚,这一根就抽了出去,换上新的一根插进来。这回挨肏的不是还大张着的前穴,而是底下通红的屁眼。韩信被肏得颤抖不已,每一根都只在他穴里肏十来下,诚心不让他猜对,一根拔出去又是一根。韩信干脆也不夹紧穴试图辨别阳具们的不同了,嘴巴一张胡乱喊起了人名。

        韩信怀疑他们在报复他明显的违规行为,五个名字顺着说倒着说,他们愣是一声不吭,判定他猜错,阴茎从小口顶进去,肏得韩信几乎失去了接收快感的能力,才摘去从一开始就套进他阴茎底部的锁精环。存了许多的精液立即喷发,韩信险些摔到桌子底下去,双腿分得不能再开,阴茎一抖一抖地射出浑浊的体液。看吧,他麻木地想。这不就是你们想看的吗?

        这一次的射精量极大,或许有韩信不经常为自己排解欲望的原因,他射出的精液又白又黏,喷洒在未铺砖的地面上。高潮过后,他彻底没了力气,所幸在摔下桌子前被抱住了。敏锐把满身是汗水和体液的人扣进臂弯之内,温存地亲吻他的鬓角。

        范海辛正在和李白说什么,韩信昏昏沉沉地听不清,更何况敏锐不规矩的食指又滑到了他的胸乳上,隔着创可贴撩拨底下胀胀的乳尖。他不得不承认,敏锐身上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的神经,让他根本生不出什么抗拒的念头。韩信在身处的怀里挪了挪,自发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倾身枕在了敏锐的右肩。太激烈的性事过后他上下眼皮直打架,宛如一只慵懒的大猫,只想打瞌睡。于是敏锐悄悄撕开他左乳一侧的创可贴时,他也没有动作,双眼闭阖,任着后辈用握惯了枪剑的手指摩挲因涨奶而翘起的乳头。敏锐摸得很细致,把深红的乳晕上所有的小凸点和内陷的槽线都描拓了无数遍。经不住太细的抚摸,淡色的奶液从慢慢张大的乳孔沁出,滴落在韩信射精后安静蛰伏的性器上,勾起熟悉的、并非第一次体验的瘙痒感。韩信“唔”了一声,虚虚握住敏锐把玩他的手腕,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得更近。

        “难受……”他挨在敏锐的颈窝里轻轻吐息,睫羽颤动,刷过敏锐的侧脸,“敏锐……帮我吸出来。”

        “吸什么?”韩信感觉到敏锐身下的东西又硬了,抵着自己阴穴边缘,只需再往前坐一些,就能滑进湿答答的还未能完全合拢的肉道里。而敏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急,一手继续碾弄着情动的奶尖,另一只手绕到韩信背后去,堪称温柔地梳着他有些凌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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