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下意识地反驳,“不是故意的。是你太过分了,你活该。”

        狐狸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嘴硬。”

        跳蛋以更快的震动频率送进甬道,韩信恍然发现原来在禁不住排出尿液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水淌得到处都是,摸上去黏滑得很。跳蛋外面的电线很长,狐狸一开始还用手指把它推进去,推到指尖的尽头了,就换上更长的性器,擦着边缘插入。扩阴器阻碍了他的动作,他干脆把它拔了,无法立即闭拢的肉穴毫无痛楚便接受了一根阴茎和一颗还在抖动的跳蛋。伞端很快顶到了跳蛋卡住的地方,那里的嫩肉都被震得又松又软,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韩信早已咬住了凤凰肩膀附近的衣服,跳蛋在体内开拓疆土的极致感受让他眼泪直流。不要再往里面顶了,他想说,但狐狸抱着他的臀,把跳蛋推到了五个人都造访过的宫口前。

        “要取不出来了……”韩信不知该向谁求助,只好溺水一般揪住凤凰的手臂,他自己不知道,这时带着鼻音的呻吟像极了撒娇,衬上他绯红的眼尾,只想让人更多地欺负他。

        凤凰的回答是亲吻他的眼睛:“乖,让我们看看你要怀宝宝的子宫里面是什么样子。”

        “怀个——啊!”示弱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韩信干脆撕破了假面,甩手不认人,就要推开凤凰。而狐狸这会儿掐住了他的两侧臀瓣,发了狠地往里插,顶着跳蛋一下下撞击在脆弱的宫口上,震动成十倍百倍地传递到最柔软的地方,带来的快感里夹杂着发闷的疼痛。于是推拒变成了捉紧,凤凰搂住他的腰,断了他的后路,把他往狐狸的胯下送。

        “你刚刚说什么?”凤凰慢条斯理地把韩信散乱的额发一缕缕理好,捋顺。他长长的浓密睫羽和瞳仁是相似的颜色,有种更深露重的微坠感,仿佛要滴下水珠来。但韩信已经无暇应对,他能感觉到狐狸极快的插弄,跳蛋逼得他简直要发疯。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一边哭一边说,不必看都知道阴穴必定是肿了,周围都是通红一片。

        “坏掉……要坏掉了……”

        范海辛在亲吻他湿漉漉的左侧脸颊,然后是鼻翼,最后顺着山根轻触他的眼睛。韩信下意识地合拢眼帘,他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眼睛变成一道弯弯的仿佛在笑的线。范海辛温热的嘴唇紧贴着他睫羽的根部,他不需要动,因为在韩信腿间肆意妄为的狐狸能够帮助他吻遍他还在断断续续落着泪的眼睛。凤凰衣服上的精致的手工刺绣在一波接一波的顶弄之中不断划擦韩信光裸的后背,而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是如此有力,不容脱逃。狐狸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性器在韩信多汁的腔道内缓缓碾压,变换着角度和方向,似乎要把每一寸嫩肉都细细描摹一遍。跳蛋仍在尽职尽责地弹动不息,那细微的震颤从腿间一直传递到了喉咙口,迫使韩信蜷起了脚趾。敏锐虚虚地托着他一侧的小腿肚,温暖的掌心紧贴敏感的皮肤,顺着肌肉线条以脚踝为起始点摸到膝弯。他“帮着”韩信抬臀,指尖滑过汗涔涔的湿润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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