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啊。”敏锐从不吝惜对韩信的赞美,绛紫的眼眸微微垂下来,着迷似的看着栖息在小麦色臀肉上的由他们五人一同留下的指印和咬痕,“前辈,你是不是练习过跳舞?”
硕大的茎身擦过甬道某处格外绵软的地方,引得韩信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他已经脱了力,捉不住凤凰的衣服,要不是还有腰间的手臂支撑早已倒卧在地了。他张着口,嘴角无意识地滑出几缕无力吞咽的口涎,又被李白俯身细细地吻去。温热的舌尖在唇畔久久流连,韩信的回答被撞碎成意义不明的零散音节,但他们依旧听懂了:“对……但是……呜呜……”
“真是太好了。”敏锐顿时喜不自禁。他笑的模样格外纯良秀气,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可惜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你给我们跳支脱衣舞吧。”
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给他穿衣,韩信的大脑再迟钝也明白这完全是为了羞辱他。狐狸猛地拔出了阴茎,险些启开了宫口的跳蛋掉出来的时候沾满了精液。鲜红的肉道一时还无法收缩闭拢,因没有得到最终的满足而颤抖不已。李白给他翻了个身,让韩信趴在自己膝头,范海辛已经给他穿上了内裤。韩信认不出这到底是内裤还是几根缝合的布条,遮盖私处的布料还没有巴掌大,薄如蝉翼。范海辛故意用力把内裤往上提了提,略显粗糙的纱料陷入湿淋淋的溪谷,磨得韩信发出了一声近似喘息的低呼。李白乐于看他主动投怀送抱,双手虎口扣住韩信腋下,就跟拎猫似的把他拎了起来,先亲他红彤彤的鼻尖,而后是菱角形状的上唇。不知是谁在捣鼓玩偶似的捣鼓他,少女风格的嫩粉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衣只能扣到最外侧一颗,罩杯因男性与女性截然不同的胸部构造而显得空空荡荡。紧接着是雪白的衬衫,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号。韩信在被强行塞进去的时候试图反抗,然而范海辛隔着内裤摩挲他的阴部,疼痛中夹杂痒,奔流在血液之中的催情药正一点点吞没他的理智。
不想穿。李白吻得他很深,摁在后脑勺的手有力得过分。竟然还有小西服外套,休闲款,胸口有个不知名牌子的logo。格子裙里有材质柔软的衬裙,可惜没有任何防走光的用处,裙摆也只及他大腿下部,露出他两边圆圆的膝盖。当然,还有弹性极好的白色透明丝袜,原先的白短袜脱下来以后不知被扔到了哪里。韩信觉得这副打扮的自己像个蹩脚的变态,但其他人显然并不这么想。范海辛把他抱到桌子上,贴心地帮他把上翻的裙摆捋了下来,这会儿倒是记起来礼貌了。韩信抓紧他们端详打量自己的大作的短暂时间休息,这简直比不间歇地训练了一整天还要疲累。韩信不知道今日过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简单重复他们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无疑这样很快就会让他们感到乏味和无聊。或许等到那个时候,他就有脱身的机会了吧。
“可以开始了。”狐狸又托起了他那台惹人厌的DV机。韩信麻木地回想曾经学习过的一切社交舞步和礼仪,其中没有任何一种足以对付眼下的情形。况且他学过的都是男步,扶住女伴盈盈一握的腰肢旋转、托举的那种,用途仅仅是接近上层社会的目标。每一个人都以饶有兴致的眼神注视着他,想知道他接下来选择怎么办。韩信艰难地坐直了腰,太小的衬衫拴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抬起手臂把滑落至胸前的长发拨回肩后,拢成一束,慢慢地挽起,绾成一只形状椭圆的团子。些许长度不够的碎发垂在颊侧,他没有看任何人,似乎已经出了神,聚不了焦。谁都无法料到韩信只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让他们硬得发疼,敏锐往前走了一步,又硬生生止住,勉强露出笑来。
“加个条件吧。”他说,“让我们满意了,才可以休息吃饭。”
潜台词就是,不满意就要一直穿着这身衣服,做到他们要求的所有事情,直到他们满意为止。敏锐给了他一项任务,一项只有他才能完成的任务。韩信呆愣愣地坐在桌面上,双腿倚靠桌缘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并拢下垂。他挨个儿地望过去,围绕着他的每一张脸都不陌生,哪一个单独拎出来,都能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掀起热忱的向往。韩信分不清眼下自己具体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者说,他在努力否认,其实他也有那么点儿口是心非。
兴许是站得久了,狐狸无所谓地在韩信面前落座。他的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这一点认知使得韩信加倍地羞恼起来。他的腿很长,由剪裁得当的西裤修出笔直的曲线,两腿交叠,左足跟虚虚地抵在地面上。他凝神注视着韩信,普通观众的那种注视,兴致盎然地期待着台上舞者的表演。也是,难道能够指望混迹于灰色中间地带的狐狸作出更单纯的反应吗?在韩信不清楚不了解的无数个时刻,兴许狐狸已经看腻了不同的肉体在他面前蜷曲扭动。韩信缓慢地吞咽下喉中无法命名的苦涩,他正全身心地抗拒随波逐流,混乱的思绪里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他不想成为脱衣舞女之流的东西。
所有人都在容忍他的犹疑和沉默,李白轻轻地嘘了一声,似乎在催他快些动起来。于是韩信动了,怀着一种他成为顶级特工以后鲜少体察过的忿忿不平,双手在桌面轻轻一撑,便一条鱼似的滑了下来。他没法立即站稳:数不清多少轮的操干压榨去他绝大部分的体力,细而窄的高跟鞋也太过于陌生。他眨了眨眼睛,勉强看清横覆于自己足背的透明系带。在他险些摔跤的时候敏锐往前迈了一步,但韩信适应得很快。他倚靠桌缘慢慢调整自己的重心,偏过头去不看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如果这也能被称作思考的话,那么韩信就是在思考。在这种状态下,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得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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