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红彤彤的乳头由怜惜的舔舐哄得柔软,连痛楚都被拉长,变得绵密。李白闷闷地笑,更令韩信神思不属,直想咬人。深埋在湿滑水道内的指节缓缓深入,一边按压拓开狭窄的穴肉,一边挖掘溢溅的淫汁,不紧不慢地揭晓韩信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难填欲壑。双腿在束缚带宽限的范围内微微张合,这取决于韩信是否察觉本能对李白的迎合,身体上下一齐被玩弄的快感宛若波涛,刷洗去勉力支撑的神智。是药。他们又对他用了药——

        李白的舌尖沿着乳链蜿蜒的路线,从右侧乳头迤逦行至左侧。活络的舌头勾起搭挂在螺形纯银圈边缘的链扣,热乎乎地舔画着,环绕玩成了深红色的乳晕顺逆时针交替打转。多余的涎水顺着胸肌线条徐徐淌下,李白不时地卷住乳链拉扯,迫使那破了皮的可怜肉豆翘得更高。躯体仿佛过电。韩信从未设想疼痛也会成为情欲的温床。他一阵接一阵地战栗,小腹紧张蜷缩,听着股间雌洞被抠得啧啧作响,肚皮至深处好像有什么收不住的东西要往外喷。

        “这不是很享受吗?”

        长指忽然从翕动的阴道中抽了出去,带出一捧新鲜腥咸的热液,失禁一般淋在床垫上。韩信不知从何时起已喘得难以自禁,胸乳间金链也随他一道颤抖,色情得近乎下流。探视凳在地板上拖曳出令人牙酸的尖鸣,李白解了他腿间的绑带,跻身跪在了病床床尾。他的姿势仿佛要为他接生,无力外敞的大腿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腿心那口鲜红水嫩的穴洞。重峦叠嶂的幽深洞口宛如仙境,湿哒哒地淌着甘甜的性液,其中混杂着含了一晚上早已捂融化的曳影的精液,被李白用手指引流,呼吸间隐约可见。

        “脏死了。”李白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发泄着什么似的用力擦拭韩信悄然淌精的穴口,材质亲肤柔软的布料轻易便吸饱了水,粗糙进出着敏感的入口,反倒逼出了更丰沛的汁液。韩信徒劳夹紧了李白的腰,手帕每每拂过胀成了一粒小豆的粉红肉珠,都会刺激得他向上抬臀,追逐那点虚无缥缈的抚慰。

        “嫌脏,”韩信抬眼与李白对视,高挑的眉梢近似挑衅,一边放开了喘息,一边唾弃道,“那你倒是别摸啊。”

        李白比他预想的还要没底线。只见他温温软软地笑了笑,便弯下腰去,从硬挺的阴茎吻起,蜻蜓点水般掠过茎身与囊袋,托起韩信的臀往雌穴扫去。那里才刚清理过,淡淡霞色唇肉咧开一道深邃的溪谷,前些天被狐狸强行刮净的绒毛又冒出了细细的茬。离得近了观察,他的私密处像极了一只潺潺吐水的肥蚌,进入处是闭紧的,只留了针眼大的小孔,被脂红嫩肉簇拥在正中央。然而李白一伸舌去碰,它便受惊似的退缩,变相挤得小唇朝两边绽开,发出一声淫荡极了的“噗”的气音。韩信恼得耳根通红,双腿使劲挣扎,李白则视他的反对为无物,嘬圆了舌尖往蚌壳内侧钻入。

        又湿又热的触感,因腰臀被高高托起,汁液好似倒流回了体内。韩信现在可以说仅用肩胛支撑着身体,足背与小腿几成一道直线,在空气中僵硬地抽搐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眼睁睁看着李白品尝茶茗一般吮吻着湿漉漉的唇片,间或夹在齿间研磨,钻弄得韩信不得不投降,交出通往孕腔滑溜溜的淫液。李白单手扶着韩信的尾椎,不老实的拇指若即若离拍打着闭合的菊穴口,好几次差点刺进去,让韩信急喘连连。

        “别舔了……!”

        李白终于挑开拱卫两旁的穴肉,舌头宛如一条无骨小蛇,径直钻进了绵软的甬道里。韩信险些被这一下刺激得射出来,狼狈躲闪,反而纵容了李白换着角度舔遍每一处角落。他从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舌头这么长,游动着四处挤压,快感相比指奸而言是悖论式的——它并不能疏解他的欲望,相反是他欲望的原因。

        热液在体内咕嘟咕嘟奔涌,束缚带将韩信消瘦的足腕勒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仰躺在李白搭就的窠臼中,色欲遍体鳞伤,只觉浸透感知的雨是无休无止的,很迟钝地拿起某些物什,便再也挣脱不下。李白注意看看他的腿伤,确定并未开裂,于是把他的私处按到了自己鼠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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