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操你了,韩信。”他扶着勃发的性器,拿前端拍打潮湿的穴口,引得韩信揪紧被角同时,长驱直入。扩张做得非常充分,太充分了,以至于李白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困难便插了进去,只搅出些许淫荡的水声。无缝的楔合,韩信已记不得那次过分的强暴是否给予过他同种滋味,短暂的几秒钟里,意识到的唯有他终于满足了。眼下他需要的就是狠狠的操干,填满他的空缺,驱散他的空虚,将肉体交还给本能。韩信被深入肉穴的阴茎顶到敏感点,仰起头呻吟时,白晃晃的灯管与余液不到一半的吊瓶一同映入眼帘。

        标签!他的意识顿时恢复清醒。腿间一下下抽送撞得韩信一耸一耸,目光所及整个病房都好像在震动,疲惫的眼睛费力眯起,辨别吊瓶上倒挂的字母。Y……

        You,vebeentricked.

        右上角还有一个紫色荧光笔涂抹的卡通狐狸图案。韩信好一会儿盯着那标签看,直到李白忍不住用手心捂住他的眼睛,韩信的嘴唇也被咬了一口。

        “他真讨厌,对不对?”李白的前端重重摩擦着他柔韧多汁的内壁,他贴在韩信耳边说,“自大,阴险,虚伪,根本不懂如何爱惜玩具。”

        李白捂得并不紧,于是韩信眼前的黑暗也是支离的,视线被血肉染成珠粉色,一帧一帧闪烁。他不由得闭上双眼,逃离令人晕眩的世界,小腹靠近胯部的地方隐隐作痛。好像要吐了,然而情浪比他预料的更为湍急,密不透风涌得比人还高,一口衔了他吞入深渊。韩信惊涛骇浪中只愿抓住什么,李白却对他的渴求置之不理,情至深处扬手扯断了左脚腕上的束缚带,提起那一条腿来便疾风骤雨般往里凿进。韩信的左腿几乎贴到了胸前,每顶一下,膝盖骨都会被带着撞压红肿的乳头。乳链细细碎碎响动,韩信难耐地呼喊呜咽,招来毫无道理的深吻,好似一直舔舐到了他的喉咙。

        他射了。稀白的精液喷溅在李白的衬衫和韩信自己的肚皮上,少量几滴挂在胸前,随吸喘一起颤动。李白俯身把那数点白精舔掉,坏心地喂进韩信嘴里。胯下肉洞操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那是淫液被抽带出体外,又夹着空气重新插入的声音。韩信腹中一阵绞痛,他躲避着李白的吻求饶,这混蛋却不肯听他的,一味顺应心意抽插,将粘稠的恶露勾连出来,不一会儿就把臀间的床单染红了。

        筋疲力尽,韩信侧头倒在枕头上,李白终于到达高潮,不出意料果然全射在里面。阴茎“啵”地退出肉道,他才注意到与精液相混的暗红血块,大为惊奇地“嗯”了一声。李白用指尖抹来些许,凑到鼻尖仔细嗅闻,韩信讥诮道:“闻出个所以然来了吗?”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韩信甚而记得一清二楚,少不更事时第一次在内裤裆部发现血迹,心中的恐慌是怎样骇人地吞没他的。所幸他的体质到底不比女性,少数来过几回便不来了,韩信记录下那些日子,发觉都是他心理压力过大或情绪陷入焦虑的时候。

        如今这一次迟来的新陈代谢,只提醒了韩信一件事:他畸形的身体,确实是可以受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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