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永远不会为了外人而生你的气。”宫远徵闻言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清浅的小梨涡。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那天究竟梦到了什么吗?”

        宫尚角抬眼直视他,眸色深沉地像能把人吸进去。

        宫远徵笑意突然又淡了下去,从地牢那次之后,他又几次梦到同样的梦境,还是那般的锥心刻骨,还是一样的模糊不可追忆。在反复折磨中,他开始确信是不是冥冥之中的预感在给他一种警示。

        从梦里拼凑的信息很有限,他只记得梦中宫门大变,外来者侵入,宫尚角被人所杀,就那样死在他面前。他只记得自己声嘶力竭地哭喊,却没有任何回应,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

        单是回忆那虚幻的场景,就已经让他眼眶泛红。他已经长大了,这种不切实际的脆弱实在不好意思宣之于口,于是对宫尚角的追问摇了摇头,避而不谈。

        “太不吉利了,哥哥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被握住的修长手掌反握住对方,抓的更紧,宫远徵身体更靠近宫尚角,鼻尖轻轻擦过那人如墨的长发,像是小兽撒娇,异常亲昵的态度。

        “不过,哥哥你信我,我会保护你的。哥哥也要时刻小心,谨防生变,不要让任何陌生人靠近角宫,更不要轻信任何人。”

        “哦?”宫尚角似是很享受那人在他颈间的磨蹭,“那我未过门的新娘也不可以?”

        未过门的新娘?那个喜欢自作聪明的上官浅?

        宫远徵一下坐直了身体,把手抽出来,嘴角垂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哥你当真要娶她?那不是长老硬塞给你的么?”

        “有何不可?哥哥也到年纪了。”宫尚角执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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