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节没过多久,镇子里再一次挂上红彩。
两人都不是高调的性子,想着天地为鉴,平常地吃杯酒便好。没料到,消息一传出去,整个镇子都张灯结彩起来。
一些老人絮絮叨叨地讲了些成亲的规矩,却见白涯摇了摇头。
最后采办了两套男子喜服,甚么红盖头啦,轿子啦,火盆,都免去了。
匪心觉得神奇,他在别处戴过盖头,也被人用轿子迎了。在师尊这倒是百无禁忌。
他手指勾着白涯的后背,画着圈道:“师尊不想掀我的盖头?”
白涯捉住他的手,放进白裘里暖着,回道:“师尊如何,你便如何。”
小镇好久没这么热闹,到处是欢天喜地的笑声,祝福语不要钱似的砸向他。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和师尊在一起是被祝福着的。
虽说一切从简,当日两人还是被缠得紧,灌了许多酒,被笑脸迎着送回了洞房。
几个小孩想跑进去闹,也被各自的长辈拍着后脑勺,说,不许造次,带回家去了。
酒热熏得匪心满脸通红,在山风里一吹,清醒不少。视线摇摇晃晃,却见藕子站在人群里,面色很不好地看他。
许是酒性上头,匪心扯着白涯的领子,抬起脸接了个长吻,回头看,藕子果然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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