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呆的让人印象深刻,那么多人就看见你呆头呆脑盯着块蛋糕发愣,”他点头赞同,指节轻扣着吧台,又补充:“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言川不喜说人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我厚脸皮地一本正经:“从医学的角度来看,你这个想法十分危险,稍有差错,这个世界上从此就要少一个陪你逗乐,替你解闷的人,除非你舍得忍痛割爱,否则建议不要轻易尝试。”

        “忍痛割爱……”言川哼笑一声,“你倒是会给自己贴金。”

        “那不是你配合我嘛,否则我往哪贴?”

        他仿佛噎住,一顿无言。

        我审时度势地顺杆爬:“哎呀,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脸上慢慢泛起点笑:“这话我可没承认。”

        我被那抹笑意晃了下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鼓动吞了熊心豹子胆,摇晃着他的手臂充满煽情地张口就来,“承不承认有什么要紧,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新花旧草都割了那么多批,就我一个独苗苗屹立不倒,总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吧?”

        言川的笑容滞了一滞,看上去像要用那张贯不饶人的嘴刺我几句,却破天荒只是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他的面庞近在眼前,呼吸交错时仿佛可以感受到睫毛颤动的柔风,玻璃珠似的水色瞳仁里盛着一汪寂静的迷惘,那样柔软且易碎的迷惘,像雾一般,让人想要伸出手去抓上一把,却又担心在触上去的那一瞬就要散要散得无影。

        我舔舔嘴唇,忽然想到这时候如果有一个吻,那一定是榛果奶油味的。

        丧失了循序渐进搞气氛的耐心,我直奔主题抓过言川的衣领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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