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吐出来。

        她艰难地把水咽下去,拧紧瓶盖,有些不自然地撩了撩胸前的碎发,微微侧身。

        想到安阎有可能听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安文不由感到头脑发昏。

        今晚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衰啊,这个点都能碰见他,他不是应该早就睡了吗,下来学她喝什么水啊?平时只有他偶尔回家吃饭的时候才能见着面。

        尽管心里面再怎么叫嚣,安文面上依旧乖巧。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安阎,她总有些怵。

        兄妹俩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亲昵,将近八岁的年龄差再加上安阎从小作为继承人培养接受精英教育,身上有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压迫感,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在安文心里比安父还要有威严,她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打笑。

        男人的视线很礼貌,没再往她身上瞥过。

        他绕过安文,将玻璃杯放进水池里洗干净,而后放进旁边的橱柜里,简言意骇:“晚上凉,下次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低沉感十足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震动出来的,听得人耳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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