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安父安母,他对安文的态度没有多大转变,和以前没什么差别。
不亲昵,不漠视,更多的只是一份作为兄长的责任。哦不,现在是前任兄长。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听在安文耳朵里不言而喻。
系统也觉得足够委婉了,火上浇油:“他叫你下次记得穿内.衣。”
安文佯装镇定,实际上耳根子已经全红了,尴尬得她只想找个裂缝钻进去。
她面上波澜不惊地道完谢,维持好风度,佯装镇定回到房间。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输。
关上门的那刹那,安文脚一软,差点跌到地上。
系统:“你不恨他,反倒这么怕他,真怂。别忘了,是他主动戳穿你身份的,要不是他,你现在还是家境富裕的千金大小姐。”
安文捏了捏腿,将矿泉水瓶扔在小圆桌上,从角落的玩偶堆里抱了只棕熊躺回床上。
“他没做错事,我恨他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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