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心里明白，知道过犹不及，解释到这里就行了，毕竟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是救人。
江致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有点病态的苍白，嘴唇干燥起皮，额边黏着几缕被冷汗打湿的头发。
应该是长时间站立，体力消耗跟不上，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下。
安文下意识去搀扶他，结果被轻轻挡开。
“不用，谢谢。”
江致拿回手机，目光在急救电话那一栏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划拉手指，删除。
安文见他没有要去医院的意思，有些担心他把自己作死，不由轻声劝起来：“江先生……”
“嗯？”他抬起头，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
安文不能让第一个目标人物就这样挂掉，坚定道：“我陪您去医院吧，您生病了，需要去医院。”
江致戴上眼镜，眼睛里的情绪很快被遮掩起来，也包括对安文的打量和淡淡的怀疑。
“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不用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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