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咖啡杯放在办公桌上,语气罕见的有些严厉,“别任性,文文,听话。”
也许在安阎眼里安文还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容易闹脾气,所以说话时不自觉带上了年长者的威严,连安母常叫的“文文”都用出来了。
安文很少听见他这样叫自己。
要是换做以前安阎这样对她说话,安文大概什么要求都会顺着他,但是现在不行。
她温温和和地说:“如果我下周有时间一定去给阿姨贺寿,就这样可以吗?我会尽量抽出时间的,没事儿的话我就先挂了。”
看似退了一步,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
安阎知道自己要是答应她,下周就不可能在生日宴上看见她,介时她根本不会来,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
安文唇边笑意渐淡,明白这回是不好糊弄了。
安家夫妇以前待她不错,她不是知恩不报的白眼狼,只是安文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去给安母贺寿,她何必去那种地方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安阎:“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不要这么不懂事。虽然你不是安家的亲生女儿,但是爸妈对你的关心从来都不假,你现在这样是想做什么?还在为爸妈偏袒星缘生气吗?”
他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很少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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