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安慰人这件事上,安阎不会去嘘寒问暖,他往往会采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就比如说揭开伤疤后再往伤口上撒点盐,疼着疼着就不疼了,这更符合安阎的作风。
所以在安文这件事情上他向来直言不讳,更不会刻意避开亲生骨肉这个话题。
好在安文不在意这些,不然换作旁人,对安大哥这份“安慰”怕是无福消受。
“你真的……想要我去吗?”短暂沉默后,她轻声问。
安阎:“当然。”
安文:“好,我知道了,我去。”
她答应下周去参加安母的生日宴,因为松口松得太快,导致安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基于安文的听话,他在挂断电话之前语气缓和了很多,并且道歉:“刚刚是我太冲动了,语气不太好。总之母亲的生日你一定要回来,我知道你一直是个乖孩子。”
这算是夸奖。
他很少夸奖安文,近日以来的“乖”更是出现频率飙升,起码在安文的记忆里不再是屈指可数。
也许严肃刻板的安大哥在企图用这种冷硬的亲昵来消磨心底对她的些微怜悯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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