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婉拒:“我不渴,谢谢。”

        副社长刚忙完,冒着一股傻气:“你的作品我挂到了那边,我带你去看看?”

        他指了指右边,嘴边咧着憨笑。

        安文见他挺忙的,于是说自己过去就好,见状,副社长也不强求,毕竟他现在确实挺忙。

        此时东大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来看作品的很少,只有摄影社的那些人被拉作苦力挂照片。

        安文来得早,便一路看过去。

        听说今天会邀请隔壁艺术大学的学生来参展,时间在下午,到时候应该挺热闹。

        肃穆的红色墙壁上挂着原木相框,安文从中找到自己的作品,作品名:《微笑》

        不是蒙拉丽莎的微笑,而是父亲的微笑,没有多么的高雅,甚至可见朴实憨厚。照片里的老人佝偻着背,背后是被烟熏黄的墙,手里拿了只包子,仰头而笑。

        视角偏下,从上而下,依稀可见他翘起来的几根胡须。

        亲和的感染力充斥着照片的每一寸纹理,安文看着看着就慢慢弯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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