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和花舞剑。

        他们关系正真开始缓和是在第五届大师赛。剑三的pvp就算有GCD,长久的坐在电脑前操作,也会落下不同程度的职业病,何况花舞剑是个奶妈,训练强度高的令人发指。大师赛刚开始他就隐约在花舞剑的身上闻到了中药味,直到那天他拿外卖顺便给花舞剑的送到他房间时他才确定。

        对方扭着身子,艰难的想要把贴在肩膀上的那块膏药给撕下来,但好像膏药贴的太久,都浸在皮肤里了,难撕的紧。

        他见到云水沐进来,示意让他把外面放在桌子上就行,云水沐敛眸照做。

        灯光下花舞剑的皮肤的确白,又因为瘦,锁骨和肩胛骨十分明显,像一尊上好的白瓷。对方还在和肩上那块膏药较劲,云水沐听着他嘶嘶的喘气,离开前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

        花舞剑先是一愣,随后放弃了一般回他:“麻烦了,我真的撕不下来。”

        他不吭声,上去颁正了对方的身子,温热的体温从他的手上爬到了心上。他仔细观察着那块膏药,中药味仍然很浓,撕了小半块的地方有些泛红。

        手捏着膏药的边往下撕的时候,花舞剑还会因为皮肤的拉扯发出嘶的声音,他离他很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微皱的眉头和有些长的睫毛。

        这间卧室里,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一阵阵嗡鸣,屏幕上的亮光温和,界面上花萝的待机动作蹦跳着,花舞剑的键盘上有一块小小的污垢,铺着纯黑色的鼠标垫,对方一只手抓着桌延,另外一只手死死捏着鼠标,白皙纤长的手上青筋明显。

        他又感觉到一些小蜘蛛自上而下的从他的背后蜿蜒爬行,瘙痒的难受,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然后猛地撕下那块膏药,花舞剑发出一声啊,扭头看他,眼睛红红的,有水色和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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