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狠啊。”
他大脑在看到对方的双眼时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笑的有些过分:“不这么狠,你更疼,这叫快刀斩乱麻。”
花舞剑白了他一眼,语气因为疼痛比平常软绵了许多,从抽屉里抽出另外一帖膏药来:“帮忙贴一下。”
云水沐接过去,看着他趴在桌子上,露出半个肩胛骨,因为呼吸一上一下的动着,像半扇蝴蝶的翅膀。
他面无表情的撕了膏药的封,然后大手一挥贴在对方的翅膀上,再将脱了半边的衣服扯了上去。
“谢了。”花舞剑系着扣子。
云水沐摆着手说不客气,逃似的离开了。
勉强友好相处的关系虽然在复盘和训练里显得脆弱不堪,倒也摇摇晃晃支撑到了夺冠。
那是他和花舞剑第一次拿到冠军,他永远记得。
因为疫情没有金色的雨,更没有观众和掌声,在他们赢下的那一瞬,只有彼此为彼此的欢呼,竹霖抱住了花舞剑,又过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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