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爱,想要血腥,想要囚禁,他那身禁欲的壳子快要被规章制度给鞭笞烂了,就跟他畸形的心一样。

        一边想要反抗父亲,一边又奢求父亲的认同。

        去他妈的,那算什么?

        傅思博低头,一口咬在米飞唇上,学着Alpha操穴的姿势挺腰,将Omega一下下用力钉在沙发上。

        生殖腔被他这样不顾力道的抽插终于给撬开了,察觉到有热流涌出,傅思博沉腰后撤,将性器拔了出来。

        米飞尖叫着绷直了身子,深处热流如洪水般泻下,从沙发边缘淌下好似川流不息的瀑布。

        这幅画面实在是非常的色,傅思博太阳穴猛跳,有些遗憾米飞只有一个洞,因为这个洞现在不停的在出精,所以他这根尚未舒服的阴茎没地方插。

        米飞不停的喘着气,粉嫩的舌尖吐出坠下拉丝的银线,被他操得连舌头也缩不回去了。

        傅思博很好奇,他们身体里相互反应的那药究竟是什么?

        可很快他没空想那些了,扶着肉刃凑近米飞嘴边,那吐出的小舌便立刻蠕动着舔了上来。

        米飞像是渴极了,舔吮着龟头不停下咽,傅思博整个人反跪上去,不等他动,米飞便张嘴将他的阴茎吸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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