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比肉穴要软得多,抵在他龟头小眼上不顶的钻,傅思博沉下腰,轻轻顶入,看见米飞细窄的喉头微微膨起。
“唔…”身下的人挣扎起来。
似乎是因为被那两颗硕大的卵蛋盖住鼻子,窒息着憋醒了。
傅思博扶着根部拔出来,米飞脸涨的通红,干呕着吐出一团口水,五官紧皱:“你…唔!你怎么能把那个东西塞到我嘴里!咳咳咳咳!”
“你也可以把你的塞到我嘴里,我们互相扯平不行吗?”
米飞低头看看自己那根,又回头看看傅思博那根,“你的比我大那么多,怎么能算相互扯平啊!”
“那…?”傅思博还想补救,却想不出好的办法。
鼓胀的肚皮已经消了下去,米飞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没有生你气,既然已经弄出来了,那我们把房间收拾一下吧。”
“可是…”傅思博犹豫道。
米飞疑惑抬眉,看向对方,只见傅思博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仍然狰狞着勃起在腹上。
“我还没有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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