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此言,恕臣不能答应,臣愿意自请削去这秦王身份贬为平民,也不愿辱没了他。”

        太后当下变了脸,脸色严肃,“珉之,先帝在时,本就子嗣单薄,你们兄弟二人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你虽不是我亲生,也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就弃皇室不顾弃哀家而去,你这是大不孝。”

        萧珏不再开口,跪的笔直,萧玧也不想再管他,甩了袖子踏出天奉阁的门,“皇兄,你在外面养男宠,朕和母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你还有分寸,现在你为了一个,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是…母后,朕不管了,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吧,您也别管了。”

        “珉之,你糊涂啊,你可知自古历朝以来,没有哪个皇嗣是娶了一个男人为妻,何况是作为正妃,你这是在绝皇家的根呐,你如何对得起你早去的母妃和先帝,让哀家百年后下去见了他们要如何自处?”

        太后也起身离开了,这是她辛苦带大的孩子,也算她的心头肉,她也于心不忍,冤孽啊……

        萧珏在书房跪了一天一夜,但他早有谋算,进宫之前就交代好一切,有些决定该逼迫一二才能达到预想的结果,他行此举不过是想求得一道御旨,裴进那个人老古板,比他儿子裴雁白还难劝,他只能对不起他未来的岳父大人,用皇权压人。

        至于裴雁白,一物降一物,他的小家伙也不是那么温顺听话的人,想到他,萧珏的眼神止不住的柔软,才一天不见,就想他,希望他不要太让未来的大舅子下不来台。

        萧珏在皇宫被罚,裴念宝在裴府禁足,出不了门正闹着别扭,裴星给他带了个让他坐不住的消息。

        “少爷,刚才王府那边的暗卫来过了,他说,王爷今日一早进宫,在宫里下跪受罚,王爷把你们的事告诉了皇帝和太后,现在正被罚跪在天奉阁,王爷让暗卫带话,让您不要着急,他都会处理好的。”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去找大哥。”

        裴念宝被禁足着,门口皆是看管他的人,他挥开了所有挡着他去路的家丁护卫,急的小少爷没法子,只好飞檐走壁,家丁一时阻止不及,被他翻出了院墙。

        他奔着裴雁白的院子而去,东西两道墙,中间是花园,他从西院一直掠过花园进了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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